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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回来了!」
小野把大门关上后,一溜烟地冲回自己房间里去了。
荣荣只听到房门重重关上的响声,连儿子的背影都没看见。因为自己白天淫乱的行为,荣荣自我陷入了莫名的难堪,想要好好与儿子详谈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嘈杂的音乐声响起,连楼下都听得到。
(难道就让小野一直这样堕落下去?)
「不行!绝对要好好管教他!」像是要激励自己,荣荣大声地说道。
荣荣咬紧下唇,慢慢上楼,一步一步走向小野的房间。
门口传来小野的喘息,那急促的呼吸声带着雄性特有的韵律。
(这是……小野在做什么……难道……)
那种熟悉的喘息声,让荣荣不禁停下了脚步。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,露出一丝缝隙。眼前的景象完全不输给白天带来的震惊,荣荣发呆似的站在门前,石像般的僵硬。
小野坐在床边,牛仔裤与内裤拉到膝盖处,两手正环住那高高挺起的肉棒。
得自父亲遗传的肉茎并不惊人,无论长度或大小都还是只是孩子的程度,包皮覆盖住顽皮的龟头,阴毛也十分稀疏。
在少年忘情地套弄下,原本皱巴巴的皱摺逐渐绷紧,饱满地涨了起来,褪去的包皮下,害羞的龟头冒出头来。不像是成年男子丑恶的紫或黑色,小野的阴茎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,虽然棍身并不粗大,却像是镜面一般光滑,闪耀着独特光泽。
肉棒正以仰角45度,骄傲地翘起,年轻人旺盛的精力像是要溢出来,顶端不停分泌着透明的黏液。
诱发少年情欲的触媒,不是别的,是一件镂空黑色的性感内裤,除了重要部位有些许遮盖之外,整件内裤几乎是透明,那一股诱人的风情格外激起雄性的欲望,尤其在单薄的纱上,居然沾着些许淫邪的蜜液。
小野把内裤盖在脸上,忘情地嗅着那残留的些许香气,并且把内裤底端含在嘴里,贪婪地吸吮着。小野闭着眼睛,似乎在感官的淫乐之外,少年正沉醉在想像的官能世界中。
黑色的性感内裤当然是荣荣的,那上面象征不贞的淫汁,不知道是因为在家里接受中村的奸淫,还是与青木在校园里激烈地野合时,所遗留下来的产物。
荣荣还在奇怪,早上洗衣服的时候,好像没有洗到这件内裤,没想到是被儿子偷去了,充当违逆伦常的淫乱祭品。
小野一边呻吟,一边加速手上的套弄。稚嫩的肉棒开始激烈地颤抖,似乎就在愉悦的临界点。
「啊~~啊~~啊!」
小野在吼叫中拨开脸上的内裤,小脸剧烈地扭曲。
讽刺地,母子间的视线居然在这一瞬间接上了。小野猛然发现母亲目睹自己的丑态,小脸涨得通红,不知道是内心的羞愧,还是即将爆炸的肉欲驱使之下,小野扑向荣荣,紧紧抱住自己的母亲。
仿佛白天的景象重现,荣荣头脑里一阵晕眩,全身发软……小野紧紧抱住荣荣,着急地摩擦着母亲丰满的肉体。
「放手,妈妈生气了!」荣荣扳起脸孔,一边挣扎,一边骂道:「小雅在学校犯错还不够,在家还敢对妈妈无礼!」小野的脸一阵青一阵红,一瞬间,说不出话。
和荣荣温暖柔软的身体摩擦之下,美妙的感觉包围着小野。在肉体的刺激下小野突然大声咆哮道:「我的朋友有看过妈妈不知耻地在学校暴露,妈妈根本就是妓女!」荣荣听到儿子的话,仿佛被雷打到,全身无力,抵抗的双手马上软了下来。
「妈妈既然那么淫荡,就让我来干吧!」小野趁势喊道。
「不许你说这种话!」
虽然说得是事实,儿子忤逆的话语刺伤了温柔的母亲。荣荣生气地一巴掌打向小野,眼眶里噙着委屈的泪水。
小野小脸肿了起来,嘴角隐约溢出鲜血,脸上却满是忿忿不平。「吼!」一声咆哮,把母亲扑倒在地,吸舔着母亲如天鹅般修长的颈子。
「小雅,你在干什么?」荣荣双手反抗着,着急地说道。
「嗤、嗤」小野撕开了荣荣的领口,雪白乳房顿时露出一大截,甚为诱人。
「妈妈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污辱?」小野发狂似地大吼道,「妈妈是我一个人的,我绝对不让给别人!」。
荣荣听到儿子的真切的哭喊声,只觉得身子一软,原本就不如少年的力量,现在只是更不堪,双手反射性地摆动,根本没有实际的功用。
小野把母亲的双手压在她头顶上,从衣襟的开口处一拉,一对完美无瑕的乳房暴露出来。饱满的浑圆让小野感到一阵头昏眼花,连忙用舌头轻轻舔着母亲嫣红的蓓蕾。
通常都是借由书本或影片才能看到女性的裸体,就算是因旁人的怂恿下去侵犯女同学,也在刚脱衣服的阶段就被制止了,现在活生生的女体展现在眼前,那种刺激与感动根本无法形容,尤其这还是小野朝思暮想的美丽母亲。
神圣又美妙的触感让小野全身发抖,舌尖传来的融化般的柔软。顺着乳晕旋转,如毒蛇般灵巧的舌头贪婪地舔着乳头。
「不行!快放开妈妈!」
荣荣大声叫喊着。但是,小野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,逐渐鼓涨的乳尖在儿子尖锐的牙齿间颤动,鲜红的乳蒂镶嵌在洁白的齿间,看起来又残忍又艳丽。
猛烈的欲念在脑海中波涛汹涌,小野用力揉捏着荣荣另一只乳房。不停晃动的乳球像是要被挤爆一般,雪白间盛开了朵朵的瘀红,布满了指甲痕、手印。
「啊~~啊,痛啊,不要那么用力。」
放下母亲的尊严,荣荣向自己的孩子求饶。泪水忍不住倾泄而出,不知道是因为被儿子玩弄的羞耻,还是因为乳头传来的刺痛。
「妈妈的乳头硬了,妈妈很舒服吧?」
「……没有,没有……的事!」
虽然马上否认了,可是,母子相奸产生倒错的快感比被其他男人凌辱更加强烈。儿子的抚弄跟男人令她厌恶的蹂躏不同,身体自然产生的瘙痒,被年幼的儿子啜着乳蒂的感觉从记忆的深处被唤起,脑中反抗的直接反应逐渐消逝,除了麻痹般之舒爽外,一切慢慢变得模糊。
荣荣逃避似的闭上眼睛,任由儿子为所欲为,兀自享受着官能无私的发烧。
美乳上的玩弄持续进行着。忽然间,修长的双腿被用力地拉开,早已湿透的内裤被拉到膝盖处,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自己的神秘三角地带,让荣荣发出一声尖叫。冰凉感没有持续多久,在爱子野兽般的喘息声中,一股灼热感触到漾着蜜汁的秘裂口上。
充血红肿的花瓣在异物搅拌之下绽放,不是坚硬的男根,而是湿软的舌头。
在官能冲击下的荣荣心中纷乱,也不知道是庆幸,还是失望。
「那里不行,小雅,那里不可以啊!」
母亲的哀嚎激起小野的兽性,「啪!」用力在白嫩的屁股上打了一掌,肉丘上立刻浮现一道火红的印子。
「现在不是摆母亲架子的时候!妈妈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!」荣荣抗拒的话语变成可爱的哭声。被儿子责罚的屈辱加上恐惧疼痛的本能反应,让她像是个驯服的牝兽,柔顺地张开双腿。
滑腻巧妙的灵舌在花唇上舔弄,吸食着甜美的汁液,浸在淫汁中红的发亮的肉核在舌尖慢慢涨大,像是美丽的红宝石。
那舔弄再也满足不了奋起的欲望,小野挺起勃起到疼痛的肉棒顶向荣荣的蜜穴。龟头在穴口摩擦着,却插不进去,没有经验又急躁的小野只是卖力地挺送他的肉茎,与母亲性器交融的快感一阵又一阵,可越是着急,越是不得其门而入。
爱子的喘息喷在耳边,感觉又麻又痒。强忍住下半身袭来的美妙快感,挣扎起身子,荣荣知道儿子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限了,火热的龟头轻轻碰触到蜜穴,鲜嫩的花唇好像要融化一般,自己都已经如此不堪了,自己血气方刚的儿子更是可想而知,假使不做出一些反应,任由官能操纵的结果,就是淫靡背德的母子相奸。
(不能,我绝对不能跟小雅性交!)
在男兽的淫行下,饱受摧残的人妻已经不复见从前的圣洁无瑕,那自暴自弃式的堕落不只是造成肉体的糜烂,连贞洁的心灵也遭受污染。但是,想要保护爱子的念头,不,也是维护身为母亲的最后自尊,荣荣死也要坚守与儿子间最后的关守。
荣荣推开小野,捧起高高翘起的肉棒,慢慢把儿子的肉茎吞了下去。
柔软灵活的舌头包围小野的龟头,荣荣以不甚熟练地口技卖力地服侍着涨满欲望的肉棒,舌尖集中在马眼处旋转,苦涩带有腥味的分泌液不停冒出来。
「妈妈的嘴好柔软,好舒服……」
未经人事的少年哪能够承受如此的刺激,在母亲细嫩湿软的口舌侍奉下,雅也浑身发颤,强烈的快感一瞬间就要爆发了。
荣荣惊觉稚嫩的爱子无法忍受过度直接的口技,舌头连忙离开最敏感的马眼处,香舌在整根肉棍上滑移,温暖的口腔含着棍身,改以吸含方式为爱子服务。
「啊~~啊~~啊,好棒,我要~~射了!」
小野在颤抖中,肉棒剧烈地前后缩动,浓稠的精液大量喷射在母亲嘴里。
白色的液体从鲜艳的红唇间溢出来,咽喉缓缓起伏着,荣荣露出无奈的笑容咽下了爱子体内的精华。
「妈妈吞下我的精液了?」
「……是啊,妈妈喝下了小雅又热又黏的精液。」荣荣嘴里含着黏液,模糊不清地说道。
「妈妈好美,我最爱妈妈了。」
雅好像受到感动,立刻撒娇起来。虽然,嘴里说着孩子般讨喜的话语,相反地,注视着母亲脸红害羞的媚态,象征男人的成熟肉棒马上又坚挺起来了。
根本就没有时间感叹年轻人旺盛的精力,荣荣只好再度吞下着爱子勃起的男根。一边吸吮,一边捧起自己丰满的乳房,把肉棒放入双峰形成的深沟之间,玉手推挤着自己饱满柔软的乳肉。
小野闭着眼睛,尽情享受母亲超软的美乳。交错颤动的乳肉包围着鼓起的肉茎,最敏感的龟头嫩肉在母亲鲜美的红唇间吞吐。
乳白色的精液再度激射而出,这次落在荣荣完美无瑕的脸上。
连续发射的肉棒居然还是保持耸立,小野眼神中的淫欲依然旺盛无比,注视着荣荣长满黑毛、湿润的神秘地带,舔着嘴角的唾液。
(还没有满足吗?)
荣荣咬紧牙关,扑向小野,开始用自己丰腴的肉体进行着全面的接触。像是陪浴的风俗女郎,用饱满的乳房、屁股摩蹭小野的身体,荣荣不知羞耻地舔着儿子的乳头与肛门。两人赤裸裸地贴合呈现69的姿势互相爱抚,无微不至地挑弄彼此身体上每一处性感带。
「我们是母子,不能做爱,可是,妈妈其他的一切都是小雅的!」由母爱升华的肉体快感,不但满足了小野,也征服了敏感的荣荣。卸下了母亲的面具,露出雌性的真面目,扭动着美妙的胴体,大声发出淫乱的呻吟。
两人的唇紧紧合在一起,交换着唾液。随着肉体的升温,儿子再度在荣荣身上喷洒出精液。但是母子间的淫戏并未结束,小野依然坚硬的肉棍本能地顶在蜜穴口。荣荣舞动完美的女体,挑动儿子的淫欲。
荣荣不知道达到多少次高潮,小野不知道已经射精几次了。从龟头喷射出来的种子逐渐清淡,半透明的稀释液不再充满淫欲般的黏稠。少年胀红着脸,不停喘息着。
沐浴在精液下的玉体,每一处都有儿子黏稠的污迹,乳白色的黏液从乳房、纤腰、全身上下像是蜿蜒的河流,慢慢流泄着,荣荣身上充满独特的腥臭。儿子胯间的凶器终于安分下来了,顽皮的龟头也缩回包皮中。
辛苦地保存了母亲最后残留的贞洁,疲惫的荣荣顾不得身上脏污的精液,慢慢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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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完】